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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1篇(第1/1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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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没挡住,他使劲揉她的腰,她的身体起了下,喉里一声闷哼,被爆竹声掩盖了。

    她摸进他的衣服里,手穿过大衣,隔着件棕色的薄毛衣,扶在他的腰上。他腰上肌ròu猛然缩紧,又硬又烫,她在他腰上点火。

    贺川把保暖内衣全部扯出来,眼睛看不见,只有手能感受。他往上摸,她挺起腰身,也在隔衣摸他,但那双手就是不钻进他的衣服里。

    他抬起她的臀,手从背后摸她闷骚的牛仔裤。

    爆竹声停歇的间隙,隔着门的那头咚一声响,阿崇醉醺醺喊:我掉了!

    高安含糊不清一声。

    我头掉chuáng下面了!

    捡起来!

    贺川的食指钻进了她的牛仔裤,他轻轻刮着她的腰。蒋逊扭动几下,改摸他的喉结。

    他喉结在动。

    怎么了?张妍溪问。

    阿崇说:没事没事!

    摔地上了?你们醉成什么样了,我给你们拿两包牛奶吧,解酒。我开门了啊?

    两人动作停了,彼此对视,胸口在起伏。他的食指还在她腰上,她还按着他的喉结,看着他头部的疤痕。他不起来,她也起不来。他另只手把保暖内衣往上推。

    不用不用,不要喝奶!你睡吧!阿崇大着舌头。

    张妍溪说:真不用?

    高安回:不喝!

    那你们快点睡,要喝水喊我。

    爆竹声再次响起,比之前少了,响声稍淡。

    他们能听见彼此的呼吸,有点急促,但不紊乱。他把她的手往上扣住,她挣脱开,又摸到他腰上,他把保暖内衣推到顶,她的毛衣被带到了腰上面。

    爆竹声终于停了,里屋电视机传来歌声:

    难忘今宵,无论天涯与海角。

    他在等待,等她的手钻进他的毛衣,最后等来她三个字。

    我姨妈。她笑着,手在他背上摸。

    贺川眼里冒火,用力揉住她一对rǔ:老子neng死你!

    共祝愿,祖国好

    告别今宵,告别今宵

    贺川去了卫生间,蒋逊在沙发chuáng上躺着醒脑。

    她头晕,今天喝了一杯白酒,酒jīng度数很高,这些酒jīng正在消耗她的jīng力,蚕食她的意识。

    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冲水声,蒋逊闭了会儿眼,才坐起来,手伸进毛衣里,调整了一下文胸,把保暖内衣往下拉平。

    她起身准备进卧室,刚走到门口,就听见东西砸地上的声音。

    没一会儿,我头又掉了。是阿崇。

    接下来没什么动静,他似乎爬了回去。

    蒋逊不想去里面了,穿过两道门,跟一个陌生女人同chuáng共枕,没那必要。背包和外套都堆在饭桌边上,她拿上这两样,转身出了屋。

    屋外,满地红纸屑,空气中散发着硫磺味,她的车停在河边。

    还有几个小时就天亮了,她钻到了后排,把背包垫到脑后,蜷腿躺在椅子上。椅子小,睡得并不舒服,她拿出手机玩,才看见贺年短信。

    只有一条,是石林转发别人的。

    她想了一会儿,编不出什么新年贺词,只好发了一条:新年快乐,万事如意。

    贺川洗完澡出来,已经不见蒋逊人影。他看了眼卧室门,把灯关了,躺到chuáng上,黑暗中睁着眼。

    之前还犯困,现在清醒的很。

    贺川躺了一会儿,去摸烟盒。衣兜被他碰得哗啦响,是那堆硬币。他抽出一根香烟点上,这根烟他抽得很慢,过了一刻钟才抽完。

    第二天天亮,他被爆竹声吵醒。

    大年初一,街坊在放鞭pào。

    里面的人也醒了,高安和阿崇打着哈欠出来。

    张妍溪看着冬冬穿好衣服了,才走出卧室,扫了圈客厅,只看到三个男人在说话,她问:蒋逊出去了?

    贺川看向她,过了会儿才说:没。

    没?张妍溪奇怪,那她人呢?

    贺川说:不是在你屋里睡觉?

    张妍溪看着贺川,顿了一下:她昨晚没过来。

    蒋逊耳边都是鞭pào声,她戴上羽绒衣帽子,抱着头继续睡,天光大亮,她还犯困,头昏昏沉沉的,眼皮搭着睁不开。

    拉门声哗啦了一下,冷风往车里灌,她缩了缩,睁开眼睛看过去。

    门边的人背光而立,一手搭着门,一手搭着中间的座椅,身形很高大,一定没法像她这样睡在车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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