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9章 只能不记得(第1/2页)
林老夫人面子也挂不住了。
“嫣娘！”林老夫人喊了一声，“别没大没小的，给老族长赔礼！”
“你们姓林的是串通一气，要欺负我一个人了？”林夫人一时昏了头，竟要一个人单打独斗，对抗一群姓林的了。
林老夫人也没想到林夫人这会儿倔脾气犯了，不肯低头服软，这不是要把林家一家子推到火坑里去么？
林族长正要发落林家呢，火上浇油怎么行？
“嫣娘，你一个人爱怎么就怎么着，可你不能不为孝谦和致远着想，你身为人妻人母，难道连着点儿分寸都不懂吗？”林老夫人恨不得个林夫人一个大耳刮子，好彻底把她打清醒。
林夫人如同被一盆凉水浇了一头一脸似的，瞬间清醒过来。
她真是怒火攻心了，糊涂油吃多了，竟然要跟族长硬碰硬，要是真触怒了族人，林孝谦和林致远的前程就毁于一旦了。
“对不起，族长，我最近是昏了头了，连神婆也说我是撞邪了，刚刚说那些话，也不知怎么了，就脱口而出，您要相信，这绝非我本意，我在这给您赔礼了！”林夫人立刻屈膝弯腰，赔礼道歉。
林族长又是一声不屑的冷哼，道：“我哪儿有资格接受你这个二品诰命夫人的道歉？我这个老头子土都埋到了心口了，没几日好活了，我今日出面可不是为了我自己，而是为了林家的后人！”
“是，老族长深明大义，想必是不能跟我一个妇道人家一般见识的，请老族长高抬贵手，饶我这一次，我给您磕头了！”林夫人说着噗通一跪，算是彻底认怂了。
林族长这才没有跟她计较。
“磕头就不必了，我来也不是为了跟你一般见识，我只是要弄清楚，这火是因谁而起的。总不能无缘无故就烧起来。”林族长道。
林孝谦悄悄将林夫人拉起来，然后对林族长道：“老族长，这件事我们家的确有不可推卸的责任，我们愿意承担重修神堂的责任，祖宗的灵碑我们也愿意负责重修。”
“你以为重修就没事儿了？那是祖宗动怒了，不平息祖宗的怒气，分饰太平有什么用？”林族长可不好糊弄。
林孝谦讷讷地问：“那依着族长和各位长辈的意思，应当如何解决呢？”
“自然是查明真相，将那造孽之人送到祖宗面前受家法处置，才能平息祖宗之怒！”林族长道。
林孝谦心虚起来，其实他也早就疑心林夫人，只是这件事到了现在，已经不是林夫人一个人能承担得起的了，他得为了一家子老小着想，绝不能把林夫人给搭进去。
“老族长，您消消气儿，这凶手可不好查啊，那一场暴雨，将什么痕迹都给冲没了，要如何查起呢？”林孝谦问。
林族长问：“就从你们为何要借用神堂祈福开始查，再从你女儿为何独自留在神堂开始查，她既然在里面念经祈福，火是从哪儿起的，怎么烧起来的，她想必最清楚。”
“那……那就将染染叫进来问一问吧。”林孝谦道。
林族长点头，林似染和林芊雨又被重新带进来。
林孝谦便问：“染染，族长要问你几句话，你想仔细了再回话，可不要胡言乱语，更不可信口开河，懂吗？”
林孝谦给林似染使了个眼色，自然是警告她，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。
林族长皱眉，对林似染道：“染丫头，你不必听你爹的，你只要如实告诉我那天夜里发生的事儿就行，至于我们几个老的怎么看，那与你无关。”
林似染点点头，道：“是，那天我和妹妹奉祖母吩咐，去给母亲念经祈福，说是请了神婆过来，神婆说母亲撞见了不干净的东西，让我们姐妹俩彻夜念经，为母亲驱邪避祸，吃罢晚饭我们就去了，子时过后，妹妹忽然说困了，要去洗脸，说一会儿就回来的，可是过了好久都没回来，我有些担心就想出去看看妹妹回来没有，但是门被反锁了，我出不去，我又去推窗子，窗子也推不动，我特别害怕，以为鬼打墙呢，哪知道这时候就着火了！”
林似染仿佛此时还被恐惧笼罩着，说这话的时候，一直在发抖，脸色苍白，眼泪跟着扑簌簌地往下掉，看得一帮老头子们都摇头叹息，面露不忍。
“火起得特别大，从窗户就爬上了幔子，又从幔子烧到了房梁，我拼命地拍打门，喊救命，可是一个人也没有，烟呛得我声音也喊不出来了，后来我的婢女穗儿过来了，她拼死砸开了门，可房梁塌了，我被困在屋里，哪儿也去不了，人也没力气了，我想着可能真的要死了。可是没想到祖宗保佑，竟下了一场暴雨，浇灭了大火……然后父亲和祖母就来了。”
林似染一边哭一边说，帕子捂着脸，像是有无尽的委屈。
林族长长叹一声，道：“好孩子，那火是从窗户边烧起来的？那窗户边摆了什么？有火烛吗？”
林似染茫然摇头，道：“我记不清了，我太害怕了……”
林老夫人借着给林似染擦眼泪的机会，传递给了林似染一个眼神，聪明如林似染，又怎么不懂祖母的心思？不能说，说明白了，她就成了众矢之的了。
林夫人和林孝谦都松了一口气，林似染到底还是聪明的，没有糊涂到将真话说出来。
“嫣娘！”林老夫人喊了一声，“别没大没小的，给老族长赔礼！”
“你们姓林的是串通一气，要欺负我一个人了？”林夫人一时昏了头，竟要一个人单打独斗，对抗一群姓林的了。
林老夫人也没想到林夫人这会儿倔脾气犯了，不肯低头服软，这不是要把林家一家子推到火坑里去么？
林族长正要发落林家呢，火上浇油怎么行？
“嫣娘，你一个人爱怎么就怎么着，可你不能不为孝谦和致远着想，你身为人妻人母，难道连着点儿分寸都不懂吗？”林老夫人恨不得个林夫人一个大耳刮子，好彻底把她打清醒。
林夫人如同被一盆凉水浇了一头一脸似的，瞬间清醒过来。
她真是怒火攻心了，糊涂油吃多了，竟然要跟族长硬碰硬，要是真触怒了族人，林孝谦和林致远的前程就毁于一旦了。
“对不起，族长，我最近是昏了头了，连神婆也说我是撞邪了，刚刚说那些话，也不知怎么了，就脱口而出，您要相信，这绝非我本意，我在这给您赔礼了！”林夫人立刻屈膝弯腰，赔礼道歉。
林族长又是一声不屑的冷哼，道：“我哪儿有资格接受你这个二品诰命夫人的道歉？我这个老头子土都埋到了心口了，没几日好活了，我今日出面可不是为了我自己，而是为了林家的后人！”
“是，老族长深明大义，想必是不能跟我一个妇道人家一般见识的，请老族长高抬贵手，饶我这一次，我给您磕头了！”林夫人说着噗通一跪，算是彻底认怂了。
林族长这才没有跟她计较。
“磕头就不必了，我来也不是为了跟你一般见识，我只是要弄清楚，这火是因谁而起的。总不能无缘无故就烧起来。”林族长道。
林孝谦悄悄将林夫人拉起来，然后对林族长道：“老族长，这件事我们家的确有不可推卸的责任，我们愿意承担重修神堂的责任，祖宗的灵碑我们也愿意负责重修。”
“你以为重修就没事儿了？那是祖宗动怒了，不平息祖宗的怒气，分饰太平有什么用？”林族长可不好糊弄。
林孝谦讷讷地问：“那依着族长和各位长辈的意思，应当如何解决呢？”
“自然是查明真相，将那造孽之人送到祖宗面前受家法处置，才能平息祖宗之怒！”林族长道。
林孝谦心虚起来，其实他也早就疑心林夫人，只是这件事到了现在，已经不是林夫人一个人能承担得起的了，他得为了一家子老小着想，绝不能把林夫人给搭进去。
“老族长，您消消气儿，这凶手可不好查啊，那一场暴雨，将什么痕迹都给冲没了，要如何查起呢？”林孝谦问。
林族长问：“就从你们为何要借用神堂祈福开始查，再从你女儿为何独自留在神堂开始查，她既然在里面念经祈福，火是从哪儿起的，怎么烧起来的，她想必最清楚。”
“那……那就将染染叫进来问一问吧。”林孝谦道。
林族长点头，林似染和林芊雨又被重新带进来。
林孝谦便问：“染染，族长要问你几句话，你想仔细了再回话，可不要胡言乱语，更不可信口开河，懂吗？”
林孝谦给林似染使了个眼色，自然是警告她，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。
林族长皱眉，对林似染道：“染丫头，你不必听你爹的，你只要如实告诉我那天夜里发生的事儿就行，至于我们几个老的怎么看，那与你无关。”
林似染点点头，道：“是，那天我和妹妹奉祖母吩咐，去给母亲念经祈福，说是请了神婆过来，神婆说母亲撞见了不干净的东西，让我们姐妹俩彻夜念经，为母亲驱邪避祸，吃罢晚饭我们就去了，子时过后，妹妹忽然说困了，要去洗脸，说一会儿就回来的，可是过了好久都没回来，我有些担心就想出去看看妹妹回来没有，但是门被反锁了，我出不去，我又去推窗子，窗子也推不动，我特别害怕，以为鬼打墙呢，哪知道这时候就着火了！”
林似染仿佛此时还被恐惧笼罩着，说这话的时候，一直在发抖，脸色苍白，眼泪跟着扑簌簌地往下掉，看得一帮老头子们都摇头叹息，面露不忍。
“火起得特别大，从窗户就爬上了幔子，又从幔子烧到了房梁，我拼命地拍打门，喊救命，可是一个人也没有，烟呛得我声音也喊不出来了，后来我的婢女穗儿过来了，她拼死砸开了门，可房梁塌了，我被困在屋里，哪儿也去不了，人也没力气了，我想着可能真的要死了。可是没想到祖宗保佑，竟下了一场暴雨，浇灭了大火……然后父亲和祖母就来了。”
林似染一边哭一边说，帕子捂着脸，像是有无尽的委屈。
林族长长叹一声，道：“好孩子，那火是从窗户边烧起来的？那窗户边摆了什么？有火烛吗？”
林似染茫然摇头，道：“我记不清了，我太害怕了……”
林老夫人借着给林似染擦眼泪的机会，传递给了林似染一个眼神，聪明如林似染，又怎么不懂祖母的心思？不能说，说明白了，她就成了众矢之的了。
林夫人和林孝谦都松了一口气，林似染到底还是聪明的，没有糊涂到将真话说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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