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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4章(第1/2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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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那塔王国最后的希望就这样破灭了,路易·那塔虽然残暴、好色,但是他终归是那塔王最后的血脉,没有了他,那塔王国也迎来了至暗时刻。



    那时羊人嘟噜站立在国王的尸体旁边久久不能平静,呆滞而又空洞的眼眸子,死死盯在路易·那塔胸膛上的那把刀上;现在它脑海中都有这样的画面——鲜血——插在路易·那塔胸膛上的匕首——路易·那塔狰狞的面容——仿佛梦魇一样,时常出现在它梦境中和脑海里。



    那塔王国就这样完了吗?他这样问过自己,可这个问题就像是一个没有迷底的迷语,虽然始终萦绕在它脑海中,但是却无法让它找到答案。



    它始终不能原谅那个恶毒且妖冶的女人,正是这个女人让那塔王国最后的血脉变了心性,他整日沉湎在**当中,就把它和伯球当做畜牲一样使唤。



    尽管它做了一切,甚至为路易·那塔火化了,路易·那塔的灵魂像是他祖先一样被禁锢在画像中,但是它的心却一刻也没平静过:那个恶毒且妖冶的女人主宰了王国命运,她召集所有那塔王国的精英,说谁为国王找到凶手,并杀了他,她做为那塔王国最后的继承者就嫁给谁。



    为了王位,为了这个恶毒且妖冶的女人,这些那塔王国的精英们就像是疯狗互相杀戮。然后他们总是会提着血淋淋的人头到宫殿来找爱丽·莫耶丽,说这就是杀了国王的人。



    但是爱丽·莫耶丽总是会以国王死的那一个夜晚,她看到的人影不像是它为借口,让杀人者再杀人,直到杀人者也被人杀死,她才会说下一个谎言。



    对于这一切,羊人嘟噜早就麻木了。



    舍利鼠看着羊人嘟噜,发觉到它嘟囔完话就愣住了神。舍利鼠心生怀疑:难道这羊人嘟噜看穿了它的谎言不成?



    于是它试探着说:“朋友,甜蜜素确实能让人陷入梦乡。”



    它说着就看到羊人嘟噜目光落在它面孔上,于是舍利鼠目光中带着狡黠,加重语气,“甜蜜素是很好的东西呢。”



    羊人嘟噜问:“在梦乡中,能看到死去的人吗?”



    “当然能。”舍利鼠爽快地回答,但是面孔上却如同波澜不惊的古井水。



    羊人嘟噜沉吟下来,它想着进入梦乡,去见见路易·那塔,告诉他,它的赤诚之心,它从来都没有对那塔王国生出过一点的私心杂念;在书房的密室中,它也曾经走到路易·那塔的画像前,希望路易·那塔能够显出魂魄,与他唠唠那晚他被杀的事情,可它即便看到路易·那塔的魂魄从画像中显出,它也会发觉到路易·那塔已变成了一缕不会说话的哑巴魂魄,这让它倍感吃惊;进入梦乡中,或许路易·那塔能够开口说话,揭开尘封多年的疑云。



    “舍利鼠,”羊人嘟噜说,“谢谢你提供的甜蜜素,我会多喝的。”



    “喝多了,就知道啤酒的厉害了。”舍利鼠在心里说,表面上却很有礼貌地频频点头。



    羊人嘟噜报之以微笑后,它随手拿起啤酒罐,仰脖子,张开大嘴咕咚几下就喝光易拉罐中的啤酒,然后它又拿起易拉罐……直到把所有的啤酒都喝光,它才摇摇晃晃地趴在沙发上。



    舍利鼠吸吮一口牛奶后,口中嘟囔着:“甜蜜素甜蜜素……什么甜蜜素呢?啤酒中除了麦芽糖,就是酒精。”



    “甜蜜素是什么呢?”



    说到最后它把爪中捧着的牛奶罐放在了沙发上。然后它双爪背负在身后,就像是获得全胜的将军边审视着伯球松鼠和羊人嘟噜,边在沙发上来回地踱步。



    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
    直到下班时间,吴忌都没有等到白苓。他和同志一起下了楼,走在电商园区的小路上,他裤兜中的手机铃声响起。



    “我是一只等待千年的狐,千年等待千年孤独,夜深人静时可有人听见我为谁哭,灯火阑珊处可有人看见我在为谁跳舞……”



    他从裤兜中掏出手机,一看手机屏幕显示:白苓,他接通了电话。



    电话另一头,白苓:“我去泰*源敬老院了。今晚晚点回去,你一个人回家,可以等我回来给你做饭。”



    “我知道了。”吴忌说完就挂断了电话,走出了电商园区,来到站桩。



    一辆开往普陀的公交车正好徐徐驶来,他上了车,寻了最后一排座位坐下。



    公交车大约二十分钟就开到了普陀区吴忌家的小区,他走下了车,然后进入小区,乘坐电梯上到顶楼。



    当他拿着钥匙把房门打开的那一刻,他当时就愣住了:羊人嘟噜和伯球松鼠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。舍利鼠趴在电脑桌上吸食红绣花鞋上冒出的淡淡的金色光芒。



    吴忌进了屋,换了鞋,把门关上后,他走到电脑桌前,看着舍利鼠说:“伯球松鼠,羊人嘟噜怎么来了。”



    舍利鼠停下,然后目视着吴忌说:“它们说认识你,非要在屋里等你。”



    吴忌的视线从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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