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六章 小丑的杀人理论(第1/2页)
灭族者翔顺着小丑提刀微微抬头，眼睛盯着他，并不说话。
小丑摇着头，脖颈一阵咯嘣响。
“呃，其实我不太在意是不是有人跟着我。但是我隐隐约约觉得，你想杀了我？为什么呢？”
“嘿嘿......”微微割裂的嘴角，让她的话语有些含糊不清，“我喜欢...我最喜欢，玩弄、杀死，你这样的年轻男人。”
“嗯——”小丑抓挠自己的脸庞，舔着嘴唇说道，“你知道吗？我一开始还对你抱有那么一丝期待。我以为，你的杀人行为中包含着某种情绪——
“一种挣扎，一种在善与恶中挣扎的升华情绪。不摒弃掉人类的尊严，又要超脱人类，在恶行与凡俗中跃动——因此而分裂了自我，诞生出这样的犯罪者——我以为你是这样一个杀人者。
“但你并不是。”他抬着手，显露出某种失落感，“你的层次还不够，远远不够。”
他抽出刀，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，用刀比画着她的脸颊。
“你知道吗？知道我和你的不同之处在哪里吗？”
“什么？”灭族者眯着眼睛。
“你，你们这样的，杀人犯。总是沉湎于谋杀带来的快感——你们没有什么幽默感。
“自以为是地用器具折磨受害者，逼迫、威胁，用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打压他们，掌握他们的生死，侮辱他们的灵魂。
“当然，我并不是说这是种错误。
“但是你们，你们只是单纯地享受这种错位的快感。看见他们濒死时陷入极度的渴望，和各种情感混杂时的疯狂——你们会感受到各种各样的快乐。
“这些乐趣总是出于某种上位者的优越——我的意思是说，这种单纯的、压迫式的乐趣，太低级、太无聊了。”
他颤抖地举起刀，情绪激动起来，“把疯狂带给他人，然后因为自己的平心静气而感到骄傲！这有什么好笑的！”
“你知道什么样的笑话是一个好笑话吗？”小丑的疯狂面庞贴得极近，让她感受着自己的思想，“我和你们的不同之处就在这里——幽默感。
“这世界上总有一些人，自诩正常，高人一等。他们明明知道在平静的外表下，这世界的疯狂已经暗流涌动。却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，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。
“他们有的已经陷入疯狂，却还披着一层假皮，唯唯诺诺或沉声静气，希望沉默能拯救他们。他们想得美。
“我所做的，就是把他们厌恶而恐惧的真实与疯狂，赤·裸裸、血淋淋地揭露出来。
“杀人只是一种手段。
“我可以杀、或者不杀，决定权在我。但我更喜欢做的事，是教会他们看到世界真实的一面，滑稽的一面。当他们终于明白了，这世上的大多数人才是疯狂的，才是恶心的，事情就变得有趣了——
“疯子开始压迫正常人，并且带来了死亡。”
他捋动自己黏着的发丝，又捏着她的下巴把刀伸了进去。
她没有任何反抗，反而眼中带着些痴迷。
“还有——你知道我为什么总是笑个不停吗？”小丑的眼神游移，开始讲故事。
“当我还记事的时候，就生活在一个强盗窝里。我，还有其他的几个孩子，都是被里面的混蛋和罪犯捡来的。那群恶棍当然不会白白养我们，他们教我们偷窃、乞讨，并让我们出去赚钱。当我们不听话，或者没赚到钱，他们就会用鞭子、木棍殴打我们。
“直到有一天，他们打得特别凶狠，有个可怜的小东西被打断了两条腿。而我们之中最小的那个，和他是最要好的朋友。我记得那天晚上天特别黑，从卧室里传出来了奇怪的声音，像人垂死前的挣扎。
“到了第二天，我们进去，发现那群恶棍都死了，都被皮带勒死在了床上。
“那个最小的孩子，一边笑，一边看着我们。说道，为什么这么严肃？
“所以我也开始笑了。
“就像——等等，你看看你——
“Why——so——”
“谁在那里？”苗木的声音从走廊的另一边传来。
小丑抬起头，看向苗木。
苗木走过来，看见小丑和灭族者翔。
小刀已经不见了，脚也收了回来。
“腐川同学，还有小丑？”苗木有些惊慌，他看见了很多血，“发生什么事了？”
“没事。”小丑对他笑了笑，缓步离开。
他看向跪在地上的那个。
她伸手把剪刀从手背上拔出来，闷哼一声。
“没事吧，腐川同学。”苗木作势要扶。
她推开苗木，站起身来，伸出了长长的舌头，“不是腐川，是我，苗木亲。”
苗木有些惊惧地退了两步。
灭族者没有理会他，握着伤口缓缓离开。
“幽默感吗？”
走廊中只剩下了神情茫然的苗木同学。
江之岛盾子已经开始为小丑着迷。
她痴痴地看着他的脸，开始期待，开始渴望。
她想听到更多他说的话，她想知道更多他的思想。
小丑摇着头，脖颈一阵咯嘣响。
“呃，其实我不太在意是不是有人跟着我。但是我隐隐约约觉得，你想杀了我？为什么呢？”
“嘿嘿......”微微割裂的嘴角，让她的话语有些含糊不清，“我喜欢...我最喜欢，玩弄、杀死，你这样的年轻男人。”
“嗯——”小丑抓挠自己的脸庞，舔着嘴唇说道，“你知道吗？我一开始还对你抱有那么一丝期待。我以为，你的杀人行为中包含着某种情绪——
“一种挣扎，一种在善与恶中挣扎的升华情绪。不摒弃掉人类的尊严，又要超脱人类，在恶行与凡俗中跃动——因此而分裂了自我，诞生出这样的犯罪者——我以为你是这样一个杀人者。
“但你并不是。”他抬着手，显露出某种失落感，“你的层次还不够，远远不够。”
他抽出刀，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，用刀比画着她的脸颊。
“你知道吗？知道我和你的不同之处在哪里吗？”
“什么？”灭族者眯着眼睛。
“你，你们这样的，杀人犯。总是沉湎于谋杀带来的快感——你们没有什么幽默感。
“自以为是地用器具折磨受害者，逼迫、威胁，用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打压他们，掌握他们的生死，侮辱他们的灵魂。
“当然，我并不是说这是种错误。
“但是你们，你们只是单纯地享受这种错位的快感。看见他们濒死时陷入极度的渴望，和各种情感混杂时的疯狂——你们会感受到各种各样的快乐。
“这些乐趣总是出于某种上位者的优越——我的意思是说，这种单纯的、压迫式的乐趣，太低级、太无聊了。”
他颤抖地举起刀，情绪激动起来，“把疯狂带给他人，然后因为自己的平心静气而感到骄傲！这有什么好笑的！”
“你知道什么样的笑话是一个好笑话吗？”小丑的疯狂面庞贴得极近，让她感受着自己的思想，“我和你们的不同之处就在这里——幽默感。
“这世界上总有一些人，自诩正常，高人一等。他们明明知道在平静的外表下，这世界的疯狂已经暗流涌动。却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，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。
“他们有的已经陷入疯狂，却还披着一层假皮，唯唯诺诺或沉声静气，希望沉默能拯救他们。他们想得美。
“我所做的，就是把他们厌恶而恐惧的真实与疯狂，赤·裸裸、血淋淋地揭露出来。
“杀人只是一种手段。
“我可以杀、或者不杀，决定权在我。但我更喜欢做的事，是教会他们看到世界真实的一面，滑稽的一面。当他们终于明白了，这世上的大多数人才是疯狂的，才是恶心的，事情就变得有趣了——
“疯子开始压迫正常人，并且带来了死亡。”
他捋动自己黏着的发丝，又捏着她的下巴把刀伸了进去。
她没有任何反抗，反而眼中带着些痴迷。
“还有——你知道我为什么总是笑个不停吗？”小丑的眼神游移，开始讲故事。
“当我还记事的时候，就生活在一个强盗窝里。我，还有其他的几个孩子，都是被里面的混蛋和罪犯捡来的。那群恶棍当然不会白白养我们，他们教我们偷窃、乞讨，并让我们出去赚钱。当我们不听话，或者没赚到钱，他们就会用鞭子、木棍殴打我们。
“直到有一天，他们打得特别凶狠，有个可怜的小东西被打断了两条腿。而我们之中最小的那个，和他是最要好的朋友。我记得那天晚上天特别黑，从卧室里传出来了奇怪的声音，像人垂死前的挣扎。
“到了第二天，我们进去，发现那群恶棍都死了，都被皮带勒死在了床上。
“那个最小的孩子，一边笑，一边看着我们。说道，为什么这么严肃？
“所以我也开始笑了。
“就像——等等，你看看你——
“Why——so——”
“谁在那里？”苗木的声音从走廊的另一边传来。
小丑抬起头，看向苗木。
苗木走过来，看见小丑和灭族者翔。
小刀已经不见了，脚也收了回来。
“腐川同学，还有小丑？”苗木有些惊慌，他看见了很多血，“发生什么事了？”
“没事。”小丑对他笑了笑，缓步离开。
他看向跪在地上的那个。
她伸手把剪刀从手背上拔出来，闷哼一声。
“没事吧，腐川同学。”苗木作势要扶。
她推开苗木，站起身来，伸出了长长的舌头，“不是腐川，是我，苗木亲。”
苗木有些惊惧地退了两步。
灭族者没有理会他，握着伤口缓缓离开。
“幽默感吗？”
走廊中只剩下了神情茫然的苗木同学。
江之岛盾子已经开始为小丑着迷。
她痴痴地看着他的脸，开始期待，开始渴望。
她想听到更多他说的话，她想知道更多他的思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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